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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友涵

中国 上海 1943
现工作生活于上海

1943年出生于上海,1973年毕业于北京中央工艺美术学院,现居上海。余友涵是20世纪90年代前卫艺术运动里政治波普艺术最具代表性的艺术家之一。他融合了中国的视觉符号和西方艺术的表达方式,实践着一种不拘小节和唯物的抽象概念,他的作品拆解并重建了善变环境下的曲折历史。余友涵近期转向探索新的绘画语言和主体事件,通过对各种视觉手法的持续探索,其作品总是结合了多重透视和对中国文化本体结构的研究。

艺术求新,但新不是唯一的目标。
艺术是创造,但创造不是唯一的要求。

——余友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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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,余友涵,1989,绘画
布面丙烯,118 × 98 cm

对我来说,很难用一句话讲出来说“哦,就是这个原因(才画的)。”我自己也讲不出来。有一次,我们去我们学校老师家看到一件作品,我说这是什么,他说是抽象画,我说抽象画什么意思?他回,就是你平时看到具象的东西都没有了,就是线条、色块、黑白,你说这是画,同意的,你说这不是画,也同意的。这有一种玩的趣味的,你要玩二十张、五十张以后,你会有几张喜欢的,几张不喜欢的,那水平就拉开了,有些东西就是你创造出来的,里面有“艺术”两个字了。

抽象画总体上来说,有一种和谐性,作品的内部、方块、色彩、点面之间,有内部的联系。我常和学生说,你喜欢,你就多画,多画就喜欢了。到了中期以后,我的抽象画就是一条、一点、一条、一点,这大概得益于我好几年从吴昌硕的篆字上得到启发。我对此学习了至少两年,后来的线条就比较老练比较润泽。当然这是比较表面的东西,比较内里的原因是受到老子《道德经》的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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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骑上花之车前程似锦,余友涵
2004,绘画,布面丝网版,57.5 × 74 cm

作为艺术家,起码得对社会的走向保持清醒。其实也不仅仅是艺术家,每一个人都应该保持清醒。艺术家必须关注大的问题。既然怀着爱来学习艺术,有爱就必有恨,对不值得爱的东西必然会反感,于是想办法揭露、批评。没有这方面的冲动,不是好的艺术家。

现在有众多的展览开幕、隔三差五又送来艺术刊物,很热闹。但我认为这时候更应身处边缘位置,因为当人在漩涡当中,会被噪音所笼罩,没办法看清楚。在观察之后,表达某种态度,保持某种距离,尤其是现在大家都热衷的东西,比如所谓的“当代艺术”。我总在怀疑有什么力量在作祟,他们模糊了一些过去明确的界限,比如过去追求真善美,而今天只奔着钱去了。能赚钱的,就是好的,就是正确的,即便它是假恶丑的。也许其中有的只是一场投资,他们投进一点钱,赚到的可能不止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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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朵花,余友涵,2018,绘画
布面丙烯、油画棒,112 × 87 cm

我的抽象作品不仅仅想容纳社会的缩影,更想表现自然与人的缩影。(我的画)就像跳跃性的思维,这里中断的思维会在另一端重新继续下去。

即使我坚持走抽象一条路,这么多年来,我也会逐步改变风格。但我就是喜欢改变,比如说画圆,我先画黑的,再画个白的,接下去还是画黑的,而不是像科学家那样,始终不变地研究一个项目,20年,50年,直到研究透彻。看到心中的画面出现,我很开心。再从社会上得到刺激来改变自己,从而应付更新的刺激。所以这(改变)对我来说是很自然的。

艺术求新,但新不是唯一的目标。艺术是创造,但创造不是唯一的要求。

/ 余友涵

余友涵作品在明珠美术馆“以花之名”展览现场

“以花之名”明珠美术馆展览开幕当日,余宇解读父亲余友涵艺术创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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